韩国财阀有多狠?那些年被摆布到崩溃的豪门“金丝雀”
朋友们,聊个硬核的。
最近CJ老板那个每周开盲盒派对,看跳舞选人的事儿,大家都在骂资本家没下限,玩弄美人。
但我觉得,这事儿吧,骂都骂不到点上。
我们总喜欢把这些事看成是德林杰掰不开栓的左轮手枪,是权贵们无法无天的个人恶行。
但真相可能更操蛋,也更冰冷。
这根本不是什么古典主义的宫斗戏码,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、经过精密计算的、现代金融衍生品实验。
我的暴论是:韩国娱乐圈,尤其是以财阀为主导的K-Pop产业,不是在创造明星,它是在运营全球最前沿、风险最高、回报也最暴利的“类人资产证券化”(Human-Asset-Backed Securities, H-ABS)市场。
那些光鲜亮丽的爱豆,根本不是活生生的人,他们是被打包成金融产品的“资产池”。
听不懂?我给你翻译翻译。
还记得2008年那场差点把世界经济送走的次贷危机吗?
华尔街那帮西装革履的精英,把一堆还款能力极差的“次级贷款”打包在一起,做成一个叫CDO的金融产品,然后评个AAA级卖给全世界。
只要大部分人不违约,这个产品就能赚钱。
一旦违约率超过阈值,砰,灰飞烟灭。
现在,我们把这个模型套在K-Pop上,你会发现每一个细节都严丝合缝,严丝合缝到让人脊背发凉。
这个模型里的“次级贷款”是什么?
是那些签下十年长约,背着公司垫付的整容、培训贷款,住在地下室里每天训练16个小时的练习生。
他们就是最原始的资产,高风险,高不确定性,跟当年内华达州一个失业工人申请的房贷没啥区别。
然后,经纪公司,也就是这个模型的“投行”,开始进行“资产打包”。
他们从几百个练习生里,挑出几个长得好看的、会跳舞的、会唱歌的、有人设的,组成一个偶像团体。
这个团体,就是一个“资产池”,一个标准化的CDO产品。
里面的成员配置,就是为了对冲风险:有主唱担当,确保业务能力下限;有门面担当,吸引颜粉,这是产品的“优质抵押物”;有综艺担当,负责市场营销和流量。
当一个组合宣布出道,就相当于这支“H-ABS”产品正式发行上市。
从此,这个组合未来十年产生的所有现金流——专辑、代言、演唱会、周边——都被“证券化”了。
而那些长达十年、违约金高达十几亿韩元的“卖身契”,根本不是合同,那是金融产品里最核心的“信用增级措施”和“强制履约条款”。
它的目的只有一个:防止“基础资产”(也就是艺人)在产生稳定现金流之前“违约”或“爆雷”。
张紫妍为什么到死都解不了约?
因为她就是一笔被锁死的资产,她的“违约”会直接导致这笔“资产”价值归零,这是“投行”无法接受的损失。
AOA组合成员说出道几年没工资全是欠条,废话,你见过哪个按揭房在还清贷款前能拥有房子的产权?
那欠条就是她们的“贷款账单”。
在这个市场里,谁是投资者?
首先是经纪公司本身和背后的财阀,他们是“发起人”和“主要持有人”。
SM娱乐的财报利润暴涨,但钱不是来自卖专辑,而是来自“诉讼和解金”,这不就是处理“不良资产”获得的收益吗?
练习生培养成本占营收六成,这是研发成本。
还要给创始人付到2092年的版税,这叫“优先股分红”。
腾讯音乐当年投资SM亏了钱,但SM的专辑在它平台销量大涨,这叫什么?
这叫虽然我买的衍生品亏了,但我通过渠道优势把基础资产的价值榨干了,平台没亏。
怎么说呢,就很离谱。
粉丝呢?
粉丝是这个金融游戏里最可爱的“散户投资者”。
你每买一张专辑,每一次打投,都不是在为你家哥哥姐姐的梦想发电,你是在为这支“H-ABS”的估值添砖加瓦,是在帮“投行”偿还他们的前期开发贷款。
你的爱,被精准地量化成了财报上的数字。
理解了这个模型,你再去看那些恐怖故事,一切就都“合理”了。
为什么女艺人会被要求去性贿赂?
张紫妍那个长达230页的血泪账本,记录了三十多个权贵。
在金融模型里,这不叫“潜规则”,这叫“非标资产处置”和“贷后管理”。
当一个产品(艺人)本身的市场价值无法达到预期时,“投行”就会寻找一级市场的“特殊投资者”(权贵)进行“非公开定向增发”,用艺人的身体和尊严,去置换更宝贵的资源,比如媒体曝光、项目机会、或者摆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。
CJ老板的派对,就是一场定期的“投资者关系维护路演”,跳得好的留下,说明这个“资产包”获得了“大客户”的认可,可以追加投资。
为什么艺人心理问题那么严重,抑郁症和自杀率高得吓人?
崔雪莉、具荷拉的悲剧,在这个模型里,被冷血地称之为“资产减值”和“坏账拨备”。
任何一个金融产品组合,都会有一定比例的违约率。
对于“投行”来说,只要整个“资产池”——也就是整个公司的艺人矩阵——总体上是盈利的,那么牺牲掉几个“不良资产”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成本。
他们甚至会为此购买“保险”,比如更严苛的保密协议和更强大的公关法务团队。
李在镕行贿能缓刑,李胜利夜店案能被警察厅长包庇,这不就是系统的“风险对冲机制”吗?
它确保的是“操盘手”的安全,而不是“资产”的安全。
我还是想说,这套系统把人当成可以随时核销的消耗品,真的太疯狂了。
这个模型的恐怖之处在于,它把一切非人性的行为,都包装成了理性的商业决策。
它不是靠某个恶魔的残暴,而是靠一套去人格化、去感情化的工业流程在运转。
这套流程,堪比最精密的工业供应链管理。
练习生宿舍就是“原材料仓库”,没日没夜的训练是“流水线加工”,整容是“品控标准化”,出道是“产品出厂”,而媒体和法律系统,则是财阀全资控股的“质检和售后部门”。
SK集团控制着报纸,所以产品的负面新闻这个“次品信息”根本出不了厂。
所以,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个悲剧,而是一份份“不良资产处置报告”。
张紫妍案五百多万人请愿都重启不了调查,因为一旦重启,就等于要对整个“H-ABS”市场的根基进行审计,那会让整个系统崩盘。
相比之下,好莱坞的韦恩斯坦还能被一次次告上法庭,N号房主犯还能被重判,说明他们的系统至少还有“外部监管”这个补丁。
而在财阀的闭环生态里,他们自己就是系统,自己就是监管。
十六年过去了,张紫妍的血色账本只是换了个封面,新一代的“金融产品”们还在传送带上,她们上交的手机,她们在秘密派对上跳的舞,都是这个巨大绞肉机运转时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我们作为旁观者,能做的,或许就是戳破这层“金融创新”的华丽外衣,看清楚里面包裹的,到底是什么。
那不是资产,不是产品,不是代码,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
当你理解了这套逻辑的冷酷,你才会明白,那些所谓的恐怖,远比我们想象的,要来得更加结构化,也更加无解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