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人评价不佳总统!离职后当33年工人,97岁工地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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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着安全帽佝偻着背的美国前总统正往手推车上垒砖块,九十七岁的老腰弯成虾米状。水泥灰沾满他卡其裤腿,烈日下安全帽带子在脖子上勒出深红印子。三十三年前他还是白宫主人,现在建筑工地上工友叫他“老吉米”,这份体力活从退休干到快进棺材,竟成了美国人心中最糟总统的最终归宿。
1976年水门事件的恶臭还没散尽时,花生农场主卡特打着“绝不说谎”旗号冲进华盛顿。可惜总统宝座比拖拉机难开得多,加油站排队车辆甩出两英里长,家庭主妇攥着皱巴巴的钞票骂街。电视机里物价表跳得比心电图还快,百分之二十的贷款利率把房贷族逼疯。更扎心的是电视新闻突然插播画面——伊朗沙漠里躺着美军直升机残骸,八具裹尸袋在风沙里特别刺眼。
经济学家们看着通胀报表倒抽凉气。工厂倒闭潮像瘟疫蔓延,底特律汽车工人生锈的扳手锁进储物柜。卡特签署的阿拉斯加生态保护区法案圈出上亿亩地,失业工人却缩在漏风的板房里骂娘。当总统支持率从就职时风光无限的六成二跌到谷底,输给里根几乎是必然结局。白宫发言人解释经济政策时被记者逼到墙角,直播画面外能听见铅笔折断的脆响。
历史课本写满他在中东搞砸的营救行动,却没多少人知道1984年纽约贫民窟来了个奇怪老头。六旬的卡特穿着磨破袖口的工作服,戴着老花镜和志愿者扛木梁。电锯轰鸣声里飞溅的松木屑沾满花白鬓角,混凝土搅拌机旋转时震得他假牙都在抖。芝加哥七月骄阳晒脱了他三层皮,墨西哥雨季烂泥陷进雨靴拔不出脚。有建筑公司老板偷偷说风凉话:“总统阁下该去写回忆录赚钱,在这刷存在感给谁看?”
这把年纪还全球跑工地纯属自虐。2010年海地地震后第四天,卡特蹲在钢筋裸露的废墟堆里,戴着劳保手套抠出锈迹斑斑的钉子。菲律宾台风灾区晒得他颈后爆皮,激光水平仪的光点在他昏花老眼前乱晃。最狠的是九十五岁摔裂额头缝了十四针,第二天居然准时出现在纳什维尔工地。医用胶布贴着纱布就操起电钻,淤青的眼眶周围全是汗水泥浆。
看卡特中心的年报比追连续剧还刺激。四十年没收政府半毛钱,全靠前总统亲自打磨手工义卖品筹款。108000名志愿者跟他盖了4339栋房,南非铁皮屋到韩国半地下室都有橙色安全帽的踪影。更魔幻的是当年在伊朗栽跟头的总统,指挥医疗队把非洲几内亚寄生虫病从百万病例压到个位数。诺贝尔和平奖章在奥斯陆市政厅闪光时,获奖者本人正在休斯顿贫民区给漏水屋顶钉沥青瓦片。
老总统的政治遗产透着黑色幽默。被骂外交软弱的他穿梭平壤核设施,遭讽治国无能却促成埃以和平条约。国会山政客笑话他“乡镇企业家”,可当《中美建交公报》原件在博物馆展出时,卡特正站在河南农村教老乡砌保温墙。2017年飓风横扫佛罗里达时出现奇景:四位前总统穿着胶靴清理断树,九十三岁的卡特扛着油锯锯房梁,特勤局保镖们急得直跳脚。
2023年加拿大温尼伯的寒风刮骨刀似的。九十八岁老人跪在没供暖的新房里铺复合地板,冻僵的手指捏不住射钉枪。工友要换他休息,老头搓着通红的耳朵笑:“当年我手下航母都没这地板重要。”谁都没想到那年秋天摔倒摔碎髋骨后,他竟挂着四颗钢钉的伤腿溜回工地监工。脚手架旁支把折叠椅就坐整天,见瓦工砌歪了还要撑着助行器去掰正。
国葬礼炮响彻华盛顿那天,灵车特意绕道经过首都贫民改造区。五位前总统目送棺木南下佐治亚时,平原镇乡亲正传递着老吉米常用的水平仪。当地居民指着一排排彩钢屋顶房念叨:“白宫沙发哪有砖头堆坐着舒坦?”他最后安眠处紧挨着亲手建的社区中心,外墙彩绘里戴安全帽的老人笑出满脸皱纹。
掌控核按钮的手捏了半辈子砂纸,椭圆形办公室的权柄换了四百多栋砖房。美国人评选最差总统时永远忘不了经济烂摊子,却记不住海地灾民家门前他钉的蓝漆门牌号。要我说啊,白宫述职报告写得再漂亮,真不如墙上这句水泥未干的涂鸦——“吉米搬来的砖比你吹的牛实在多了”。当总统卸任后该去哪儿刷存在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