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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伟穿越三国,白马英雄铁血铸辉煌,终成千古一帝传奇

发布日期:2025-07-21 09:00    点击次数:159

哥们,这书简直是男频界的宝藏!主角一路开挂,却又不失真实感,每个转折都让人拍案叫绝。从默默无闻到万众瞩目,他用行动诠释了何为逆袭。读着读着,你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样,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。相信我,翻开它,就是开启一段热血沸腾的旅程,不看?你绝对会后悔错过这场精彩绝伦的冒险!

《白马啸三国》 作者:虎啸山林多情剑

第1章双英初结义

两山夹一峡谷,草木清秀,一条小河从谷中缓缓流过。河岸上,有一座茅屋。茅屋的后面,有两匹马,一匹白马,一匹枣红马,正悠闲地在草地上吃草。

茅屋的前面,摆着一张桌案,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相对而坐,在他们的前面,分别插着一支亮银枪,和一副宝雕弓,箭壶里插满了羽箭。

“子义兄,请!”

“承恩兄,请!”

两人端起面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这时,站在他们后面的两个仆人,赶紧端上了香案,又为他们重新斟上了一杯酒。

两位少年再次端起了酒杯,起身站在一起,面对香案,双膝跪倒。

“我丁伟,丁承恩!”

“我太史慈,太史子义!”

“今日结为异姓兄弟!”两人同时说,“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若违此誓,天诛地灭!”

两人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然后将酒杯猛地摔在地上,哈哈大笑。爽朗的笑声,在山谷中回荡。

多么熟悉的场景啊,但却不是熟悉的人。不过,和历史上著名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,发生的时间却很相近,地点也不远。

这是公元183年,汉灵帝光和六年,青州北海郡国的一座山谷。

太史慈,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。东汉末年,东吴著名大将,弓马娴熟,勇贯三军,先在刘繇手下,后跟随孙策,屡立战功,官至建昌都尉。荆州大将刘磐,力能拔山,武艺超群,江东众将无人能敌,唯有太史慈能和刘磐对战,因此,太史慈一直守在南方,直到病死。

丁伟是谁?这个名字现在还很陌生,因此还需从头说起。

并州刺史丁原,在抗击外族的入侵中,屡立战功。但由于少识诗书,虽贵为刺史,然并不为当时士人之所接受。因此,他将自己唯一的儿子,丁伟,送至北海郡,拜孔融孔文举为师。虽然孔融此时只有三十多岁,但因其救张俭之故,又是孔子的二十代孙,文士之名早已享誉中原。和边让,陶伷共称三杰,在士人之中颇有影响。

然而,世人所不知的是,此时与太史慈结义的丁伟,并非原来的那个丁伟丁伟。

丁伟,21世纪,中国某师范大学的中文系学生,因爱好室外运动,与几位学友相约攀登华山,不幸失足坠落,却没有想到,灵魂穿越到东汉末年,同样叫丁伟的,同样是坠崖身亡的一个少年的身上。

从丁伟的穿越,到现在,已经整整三个月时间。他也由起初的,不安,惶恐,到后来平静,再到现在,变得格外的兴奋。东汉末年,那是一个民不聊生的悲惨的时代,同时,却又是一个,英才辈出的伟大时代。作为一名中文系的高材生,他对这样的时代再熟悉不过了。而对于作为并州刺史丁原的大公子,这样的身份,也兴奋不已。更让他兴奋的是,他竟然与东汉末年的名将太史慈结为了异姓兄弟,他们都生于公元167年,而他做了太史慈的大哥。历史上的丁伟,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死亡,应该会有一些成就的,单凭他结识太史慈,就说明问题,现在的丁伟,只不过捡了一个便宜。

丁伟现在明白了,为什么丁原会收吕布作义子,原来是他唯一的儿子,年仅十七岁就意外身亡。看到一表人才的吕布,又武勇异常,才产生了喜爱之意,可惜他认人不准。看来在这一世,丁原不会再收吕布作义子了,吕布也将会少一个三姓家奴的骂名。

“东汉,我来了!三国,我来了!”他在心中呐喊着,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兴奋,但是他明白,他现在心中却还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,立志改变这种“生民百遗一,念之断人肠”的悲惨世道,好像有一点,不让后来五胡乱中华的惨剧发生,这还是哪年哪月的事呀!凭着1900多年的知识和经验,建立一个强大而繁盛的王朝?这也太大了吧,前世的他只是一个大学生,只是想以后找一个稳定的工作,哪会有这么大的理想呀?不过,做一个名将,或者说文士,还是可以的,当然可以泡泡三国的美媚呀,这是必须的,这三国的美女,貂婵、蔡琰、大小乔、甄宓……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这乱世很快要来了,要是没有实力,恐怕连命都保不住,还想什么美女呀,现在想的应该是如何收名将,谋士,咱也做一个诸侯,好像又要争霸了,头疼,干脆先不想了,走一步看一步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
夜幕降临了,太史慈与丁伟,两人都已经微醉,在帐篷中和衣而卧。现在虽然是阳春三月,但北海的天气仍然像是隆冬,无花只有寒。

“呜——”

半夜时分,忽然阴风怒号,似乎有千军万马杀来,两人都从梦中惊醒,一跃而起。丁伟手握亮银枪,太史慈摘弓取箭,一纵身两人同时冲出屋外。

黑暗中,只感觉到冷风像刀剑一样,吹在脸上,疼痛不已,风中还夹杂着石块和枯枝。丁伟舞动长枪,将袭向他们二人的石块的枯枝一一击飞。

“吼——”风中传来一声低沉的虎啸。

“公子,小心,有猛虎!”一个仆人惊呼一声。

丁伟和太史慈同时侧目,只见一头巨大的斑斓猛虎,带着雷鸣般的声音,迎面冲来。两匹宝马一声长嘶,后退数步。两个仆人已经两股战战,不能自已。

丁伟哪见过这种阵势,前世老虎虽然见过,可那是在动物园中,那些只不过是一只只的病猫,他的身体有些发抖。

“畜牲,来得好,看箭!”太史慈说完,立刻一箭射出。

丁伟一看,马上镇静下来,有太史慈在,怕什么老虎呀!好在刚才的窘相大家都没有发现,要不他的形象可就要毁了,于是将手一抖,一个标准的投掷标枪的动作,异常优美,手中的亮银枪也像一条长蛇,迅速地袭向猛虎!

“噌噌”两声,箭和枪带着火光,狠狠地刺入猛虎铁身体。

“刷……”一道闪电,照亮寰宇,紧跟着轰隆一声炸雷,仿佛要震裂大地。

雷电声中,丁伟和太史慈,仿佛两尊天神下凡,毅然不动。

猛虎卧在他们面前两丈远的地方,也是一动不动。

风停了,山谷中恢复了平静,乌云也渐渐散去,皓月如霜,北方的天气变化地非常快。

“哈……”

丁伟和太史慈相视大笑,不理会猛虎和依旧在恐惧中的两个仆人,手挽手,重新走入茅屋中,同榻而眠。

仿佛昨夜的一声炸雷,惊醒了万物,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山谷时,小草偷偷地爬出了地面,终于看到了春天的足迹。

丁伟已经早早醒来,不过他仍旧躺在茅草铺的成的床榻上,心中思绪万千。现在是公元183年3月,距离历史上的黄巾起义还有十一个月时间,尽管他不愿意多想,可是黄巾起义,依旧会如期到来,那时若没有准备好,一切皆是空的。怎么办?在黄巾起义前,他必须要通过举孝廉的方式,获得一地的太守之职,最低也要成为一地县令。黄巾起义时,便可响应朝廷的号召,自募兵丁,立下战功,这样才可获得世家的支持,以及以后名士的投效。加上父亲并州刺史,在将来的乱世便可立于不败之地。因为他明白,在东汉末年,世家的力量是大于朝廷的力量的,没有世家的支持,是绝不可能成功的,可现在,他需要时间。

那么在这十一个月的时间中,他必须有两件事要做,第一,提高声望,结识英雄豪杰与各地名士,第二,要名扬洛阳,让朝廷和世家认可,模模糊糊的,心中有了一些目标。

“公子,公子!”丁伟正在想着以后的路该怎样走时,忽然一个仆人大声喊道。

丁伟与太史慈同时跳了起来,“什么事?”

“公子,你们出来,快看!”

两人同时走出茅屋,定睛观瞧。只见在他们的正前方,有一块野牛般大小的石头,而在石头上,深深地插着一支羽箭,和一支亮银枪。

箭,正是太史慈射出的箭,而枪,正是丁伟的亮银枪!两个仆人满头大汗,显然他们试图拔出箭和枪,可是没有成功。

丁伟和太史慈一见,同时哈哈大笑,上前一步,分别拔出了箭和枪。

“大哥,好枪法!”

“二弟,好箭法!”

“哈……”两人又是一阵大笑。

“大哥,此情此景,当浮一大白!”太史慈说。

“好!”

两人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
喝完后,丁伟一摔酒杯,大声道,“二弟,此情此景,当赋诗一首!”

太史慈一拱手,“大哥之文采,小弟望尘莫及。还请大哥赋诗一首,小弟洗耳恭听!”

“好!”丁伟大喊一声“好”,向前迈出一步。

“林暗草惊风,少年夜引弓。平明寻白羽,没在石棱中。”

“好,好,好!”太史慈连声说好,看向丁伟的眼光都变了,心中对这个大哥佩服可的真是五体投地,这才是文武双全呀!将来堪比卢植的一代儒将!虽然他不会写诗,可是会欣赏呀

丁伟暗中偷乐,心说,“四百多年以后的诗,能不好吗?卢纶啊,不要怪我,谁让我比你早生四百多年呢!”

“二弟,当今世上,只有你才配为兄此诗啊!”丁伟一看太史慈高兴,索性继续恭维。

太史慈心中欢喜无比,他从小就立志要做一位名将,这些话显然说到了他的心坎上,但嘴上仍然在推诿,“哪里哪里,大哥过奖了。”

从此之后,太史慈神箭之名没有传开,丁伟一代儒将的名声,却传遍了整个北海郡。

第2章文出惊四座

“公子,公子,北海相请您过去。”

丁伟正在练枪,忽然一个随从匆忙跑过来说。丁伟自从穿越之后,早练武艺,晚读诗书,坚持不懈。他明白,在乱世,要想生存,就必须自已要强。常言道,宁为太平犬,不作乱世人,人命如草芥呀!好在这具身体的主人,武艺还是不错。能和太史慈战成平手,在三国时期,可以称为一流武将了。更让他感到兴奋的是,力量很大,用天生神力来说也不为过。

不过他很快发现,在这个时代,文人比武人的地位可是高多了,就拿太史慈来说,自从他“写”了那首诗之后,对他的文采那真是五体投地呀。照这样下去,他心里装的那几百首唐诗,不知道要折服多少人呀!你说不复习复习能行吗?

今天这么早,孔融叫他过去,不知有什么事。说心里话,他一点都不想跟孔融学习那些经史子集,如果是盛世,儒家学说可以治世,可是乱世马上就要来了,儒家学说,能挡住那些刀枪?孔融还不是连他自己都救不了,还谈什么救世,用现代的话说,那就叫空谈误国!而且更重要的是,作为一名中文系的本科生,对那些知识早已经很熟了,新的观念都一套一套的,现在再学那些陈旧的东西,那不是在白白浪费时间吗?
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在这个时代,最重要的却又是名,而这个名,孔融可以给他带来,这就是他不得不让自己努力学的原因。当代大儒,那最低也是研究生导师呀!自己再有能耐,还只是个小学生,不谦虚点是不行的。

丁伟来到孔融客房时,发现孔融正在会客,正上方跪坐一位一身白衣,大约五十多岁,须发花白的文士。孔融的对面,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衣文士。这个时代的人都比较显老,爱留胡须,这两个人也不例外,但文人的精气神还是不错,一双眼睛给人感觉充满了活力。

“先生,弟子给您请安。”丁伟给孔融行了弟子礼,这几个月来,他也习惯了这些礼节。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呀!”每次行礼,他在心里都会这样说。不知也融要是知道该做何感想呀!

孔融看着丁伟行礼完毕,微笑着说:“承恩啊,我给你介绍两位当世大儒。”

“又是当世大儒?”丁伟想,“怎么这么多的当世大儒呀,看来这两人一定不简单了,且听听他们是谁。”

“这位是郑玄康成公。”孔融一指正上方跪坐的白衣老人说。

“郑玄康成公!”丁伟忍不住惊叫出来。

“哈哈哈哈!”三人相视一笑。

“康成公,看来你的大名把我这位弟子吓着了。”

的确,丁伟没有想到,眼前这位老人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郑玄郑康成。郑玄是东汉末年著名的儒学大师和经学大师。而且为人正直,品性高洁,因不满官场腐败而拒绝出示仕,即使到了唐宋时期,郑玄都是文人的楷模。做为学中文的,对此是非常了解的,看来称为当世大儒没有错。

“小子见过康成公。”丁伟赶紧深施一礼,要知道,这个时代,对礼仪看得相当重。做官都是推荐,举孝廉。当然,这个时候的朝廷,买官已经很盛行了,但那是文人所不齿的。如果一个人被传不知礼仪,那么他的名声就完了,更何况,丁伟对郑玄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重。不畏权贵,正义浩然,品行端正的人,在任何时候,都是受人尊敬的。

“免礼,免礼。”郑玄微微一笑,“文举啊!你这个弟子气宇不凡,将来前途将不可限量。恭喜你收了个好弟子啊!”

“哪里哪里。”孔融也笑得很满足,他又指了一下对面跪坐的哪位青年文士,“这位是幼安公。”

“小子见过幼安公。”丁伟一边行礼,一边快速地搜寻自己的记忆,“幼安”这两个字,他觉得很熟悉,是谁呢?

“不必多礼。这里是文举兄的家宴,我看大家就不必拘束了,承恩,你也来坐吧!”文士微笑着说。

“哦,是管宁!”丁伟想起来了。

相对于郑玄,丁伟对管宁已经没有了前一次的惊讶了。当然,管宁也绝对当得起当世大儒四个字。他与华歆,邴原合称一龙,管宁为龙尾,也是北海人。

丁伟跪坐在下首,尽管管宁说不必拘束,但丁伟,仍然感到极度的不舒服,除了这半文半白的谈话方式,跪坐也让他难受至极,再加上,这两个人的名气的确很大,他要是有一点不合礼仪的地方,一传出去对他显然不利。

今天看来是孔融有意要让郑玄考校一下丁伟,这一下正和丁伟的胃口。前世的他,可是中文系的高材生,而且对先秦两汉的文学,很有见解。加上这段时间在孔融这里的学习,对郑玄的提问,回答非常得体,又夹杂着自己的一些见解。这让孔融很满意,就连管宁和郑玄也不住地点头微笑。甚至有些见解让他们三人都感到很惊奇,很新颖,同时又觉得很有道理。要知道,那可是两千多年的智慧结晶啊!丁伟沾沾自喜,甚至还邪恶地在心里说,“小样,知道我的厉害了吧!”

“听说承恩的诗也作的不错啊!有什么好诗让我们见识一下。”郑玄兴致正浓,从文又谈到了诗。

“不,不,康成公……”丁伟假装推托,但立刻被管宁打断。

“承恩,今日不给我们几首你作的诗,可不行啊,我们是听了你的《赠子义》之后才来的呀!”

“《赠子义》?”丁伟心里一乐,自己随便剽窃一首《塞下曲》,就赢得了一代儒将的美名,在这样的场合,不漏一手,那也对不起穿越呀!你们不知道吧,我的腹中可有几百首好诗呀,真可谓满腹经纶!“不能太过,随机应变,见招拆招!”他他怕自己得意忘形,马上冷静下来,给自己定下了今天应对的基调。

“林暗草惊风,少年夜引弓。平明寻白羽,没在石棱中。”管宁将诗读了一遍,“康成公,你来点评一下吧。”

丁伟不知道,他的这首《赠子义》,现在在北海郡已经是家喻户晓了。

“好!那我就说说,此诗我早已欣赏过,第一次读时,就已感觉出它清新脱俗,意境高远,浑然天成,实为佳作!”

“康成公太抬举这小子了吧!”孔融嘴上这样说着,但笑得却很开心。“承恩,不知近日可有作诗?”

丁伟的脑子飞快的旋转了一下,立刻有了主意,“先生,前日你让弟子写封家书,弟子作了一首诗,准备送于母亲大人,正好请先生,康成公,幼安公指正一下。”

原来,前几天,孔融给丁建阳写了一封信,顺便也让丁伟捎封家书。丁伟苦思冥想,不知如何下笔,他的脑海中,今生父母的形象非常模糊,而这时,他想起了他前世的父母,在得知自己坠崖身亡后,将会多么痛苦呀!但他又无能为力。于是他将孟郊的《游子吟》,用柳体楷书写了一遍,准备作为家书捎回去,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。

丁伟让仆人将写好的诗取来,小心地递给了孔融,孔融展开之后念道: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”

孔融念完,客厅中突然一片寂静,片刻之后,郑玄连喊三个“好”字。

“好!好!好!”他起身从孔融手里拿过诗,“语言质朴,感情纯真,至孝之心跃然纸上,虽无华丽,但却深远,好诗呀!”

“康成公,你只顾赏诗,你看这字?”管宁也己经凑了过来,他指了指丁伟写的字。

这时,孔融和郑玄才注意到了丁伟的字,那是工工整整的柳体,当然,他们并不认识。

“力透纸背,风骨傲然!”郑玄说。

“功力深远,品性高洁!”管宁说。

丁伟没有想到,他的字,竟然得到了东汉末年两位大儒如此高的评价。他现在心里很满足,要知道,诗是剽窃的,但是字却是他一点一点的练出来的,前世的他,为了练好这手字,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呀,现在终于收到效果了。

“康成公,幼安公,你们对小子谬赞了,实在不敢当。”丁伟向二人施一礼,故作谦虚地说,实际上,他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,“没想到我还这么有才呀!”

郑玄看了看丁伟,然后对孔融说,“文举啊,为兄恭喜你教导出如此高徒啊,想不到丁刺史竟然有如此麒麟儿,将来定是我大汉不可多得的人才啊!”

孔融高兴地笑起来,丁伟更是差点没跳起来,他真想上去拥抱一下郑玄和管宁,“太感谢你们俩的支持了!”他是越看越觉得二人顺眼,他相信,郑玄的话,不久之后一定会传出北海,传出青州,传遍大汉!

第3章一枪败双锤

“挞……”

一阵散乱的马蹄声在荒无人烟的官道上响起来,惊飞了几只暮鸦,很快,山口处转来一支大约三百人的队伍,而在队伍的中间,有一群灰黑色的战马,显得非常彪悍。马群中有十几名穿着异族服装的大汗,各骑一匹大马,手里拿着套马杆,驱赶着马群。

在队伍的最前面,有一名文士和一名武将。文士大约十六七岁,骑着一匹白马,说他是文士,是因为他没有盔甲,浑身上下有一股文人的儒雅之气,不过,他的手里却拿着一杆大枪。

另一人,骑着一匹大黑马,看上去二十几岁,虎背熊腰,顶盔贯甲,杀气腾腾。而更让人感觉到恐惧的是,他的手里拿着一对大铁锤,足足有一百多斤。

“武安将军,天色已晚,这里山谷狭长,前面又有一片密林,恐有盗匪出没,我们还是在这里扎营,明日再通过这个峡谷吧。”那位文士看了看山谷,突然勒住马说。

“哈……”那位武将大笑几声,向四周望了望,轻蔑地说,“丁公子,孔相说了,你出来只是见见世面,这护送战马的事,全得听我的。”

“是,不过……”

“我自有道理,你不必多言!”那位武安将军的语气中已经满含愤怒了,“这条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了,再走大约三十里,就是齐郡,齐郡驻兵两千,哪个盗匪敢在这儿和官兵做对。再说了,我的这两只大锤,好多年来可没有遇到对手了,我还真想会一会盗匪。丁公子,你还是想一想,回去之后,怎么向孔相做几首诗吧,这样你就可以成为一名儒将了,哈……”

“哈……”后面的兵士也都笑起来。

“你……”那名文士气得满脸通红,一时语塞,说不出话了。

这名文士正是丁伟,而那名武将是北海校尉武安国,号称青州第一大将。

原来,青州这两年由于天旱,收成很差,朝廷的赋税又很重,加上一些世家和奸商联合起来,抬高粮价,致使百姓的生活非常艰苦。无奈之下,许多青壮年都上山为匪。

青州刺史焦和,昏晕无能,武不能剿匪,文不能安民,因此青州的匪患可谓是是盛一日。

北海相孔融给焦和多次上书,让剿灭乱匪,但都没有得到焦和的支持,只好作罢。因为北海郡只有五百郡兵,还要分布到许多县中,根本无力剿匪。况且乱匪虽然人数不多,每股少则几十人,多则一百多人,可是他们都有马,来得快,去的更快,武安国号称青州第一大将,但对这些乱匪,却是无计可施。

丁伟当然明白,这些乱匪,将来就是青州黄巾啊。黄巾起义失败之后,青州都有黄巾乱军百万之众。焦和之后,公孙赞、袁绍、孔融都做过青州刺史,可是却无法剿灭青州黄巾,直到后来兖州曹操出兵,才灭了青州的匪患,收降黄巾几十万,就是他后来统一北方的主力青州兵。

可是青州被黄巾破坏非常严重,真可谓生民百遗一。

丁伟得知此事后,向孔融建议,从幽州购买一些战马,将五百郡兵都打造成骑兵,这样就可以将匪患剿灭。校尉武安国对此也很感兴趣,在他的大力支持下,孔融终于说服了北海的几个世家,凑了一些钱财,从幽州买了二百匹战马,让武安国带着三百郡兵护送回来。

丁伟怕武安国路上有失,也想乘此机会进入军营,因此要求和武安国一起去,孔融同意了。

可是这件事却让武安国很不高兴,认为是丁伟为了争功,而且有看不起他的意思,因此在路上一直没有给丁伟好脸色。

好在一路都很平安,丁伟也没有计较,但是在这个快要到达青州齐郡的地方,丁伟心里很不踏实。

“武安将军,这个峡谷两边都是高山,谷中又有密林,是行军的大忌,天又快黑了,我们应该多加小心,万一遇到劫匪……”丁伟强忍着耐心,继续说。

“遇到劫匪?哈……”武安国又是一阵大笑,“高山、密林、行军的大忌,看来丁公子也读了一些兵书呀。不过在我看来这只是纸上谈兵而已!”

“哦?那请武安将军指教一下,我怎么是纸上谈兵了,我丁伟将洗耳恭听!”丁伟的话中也满含着怒火,一路上的忍耐早已经到了极限,“如果武安将军说不出来,还请在此扎营,明日午时再通过峡谷。”

“哼!我是校尉,此事我说了算!”武安国不理会丁伟,“魏芳、刘平、张铁,传我命令,火速通过山谷!”

“是!”魏芳、刘平、张铁三人都是百夫长,答应一声,转身就朝后面跑去。

“站住!”丁伟猛然大喝一声,这一声中不但含着滔天的怒火,而且带着杀气,声音在山谷中回荡,吓得所有人都站住了脚步。

一直以来,丁伟都是面带笑容,说话和气,大家都把他当作一名文士,而他手里的亮银枪,许多人都认为是木头做的,只是为了装饰门面或者吓唬人而已。但这一声,却让所有人的心中突突直跳,因为大家发现,丁伟的亮银枪不是用来吓唬人的,而是可以杀人的,因为它释放出了一股股摄人魂魄的杀气,连武安国也一下子愣在了当场。

“大胆!”武安国片刻之后反应过来,勃然大怒,双锤一指丁伟,“你不尊上官命令,我可以将你就在正法!”

“哈……”丁伟也是一阵大笑,他的笑声让所有人都心里发怵,“武安将军,孔相说过,让你一路上要多听我的意见,可是你一直独断专行,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。但是,这一次不行,因为这二百匹马,关乎着北海郡的剿匪大事,也关乎着整个北海郡百姓的生死存亡,你一个北海校尉担得起吗?”

丁伟确实是怒了,以前给武安国面子,是因为他对武安国的武勇还是比较佩服的,能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下支持十个回合,也算很了不起了。可是没想到,他竟然是这样一位盲目自大,高傲无比,又非常愚蠢的人。

要是平时,武安国想自己送死,他绝不会拦着。可是,这二百匹马,丁伟是有私心的。虽然他以后要回并州,但是他的二弟太史慈,按照历史的发展,会和黄巾大战青州。当然,历史上的太史慈最后是只身投靠刘繇的。在这个时空里,他是不会让太史慈投靠刘繇,即使现在不能跟着他走,也要让他留在青州,将来收复黄巾。这二百骑兵,能带走当然最好,带不走,就让他成为太史慈的本钱。至于武安国,要论统领骑兵打仗,和太史慈比起来,那差得太远了。所以这二百匹马,在丁伟看来,就是他自己的,岂能让劫匪轻易劫走。而且这个时期的战马是非常昂贵的,骑兵更是宝啊,二百骑兵,从战力上来说绝不低于两千步兵,而且步兵想要围杀骑兵,没有绝对有利的地形,是不可能的。

“你……”武安国气得说不出话来,丁伟把大义搬了出来,而他本身又不善言辞。他双膀用力,两柄大铁锤举起,望着丁伟,满脸杀气,他是真正对丁伟动了杀心,跨下大黑马也感觉到了主人的愤怒,长嘶一声,两只前蹄高高跃起。

丁伟手握亮银枪,如一尊雕塑一样,一动不动地望着武安国,眼中没有丝毫恐惧。

丁伟和太史慈经常切磋武艺,不相上下,如果是面对关羽张飞这样的顶尖名将,可能还有些担心,毕竟自己的实战经验不足。可面对武安国,那个只能算是二流将领了,根本不需要担心。同时,丁伟也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武艺在这个时代到底如何。

三百名兵士,包括三个百夫长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这两个人,一个是他们的顶头上司,北海校尉,一个是北海相的得意门生,并州刺史丁原的大公子。他们谁都惹不起。至于要听谁的命令,两人既然要动手,那就谁赢了听谁的,反正在军中都是以武为尊。

突然,武安国催动战马,箭一般地冲了过来,双锤一前一后,照着丁伟的头顶砸了下来。他显然是要杀死丁伟,至于如何向北海相孔融交待,现在他不想考虑。

丁伟不慌不忙,双膀用力,气沉丹田,亮银枪往上一举,大喊一声,“开!”

“咚——咚——”两声巨响,大铁锤先后砸在了枪杆上,震耳欲聋。许多兵士都丢掉武器,双手捂住耳朵。战马群受到惊扰,狂躁地四处乱奔,好在赶马的人经验丰富,努力将马群控制下来。

丁伟感觉到双臂发麻,虎口几乎震裂,体内气血翻滚,跨下战马白雪连退四五步。

“好大的力气呀,怪不得能和吕布力拼十个回合!”丁伟暗暗吃惊,平时他和太史慈切磋武艺的时候,他都是以力气压着太史慈的,可这一次,明显是在力气上落了下风。“看来是我把武安国看得太低了,历史上留名的人,不会是个普通的人。”

丁伟抬起头来,看了看武安国,只见武安国的战马也退了好几步。双锤现在不是举着,而是提着,两条胳膊在不停地发抖,满脸不可思异的表情。

而三百名兵士,一个个都半张着嘴,吃惊地望着丁伟,仿佛见鬼了似的。青州第一大将,竟然和这个文弱的丁公子打了个平手,这怎么可能?

真的是平手吗?

武安国心里清楚,是他败了。从兵器而言,铁锤是以威猛见长,而枪是以灵活见长。等于是用他的长处,对丁伟的短处,才拼了个平手。如果丁伟和他不比力气,用招数的话,他一定不是对手。虽然武安国为人很狂傲,但是作为一名武将,自知之名还是有的。他明白,丁伟要是有实战经验,一定会避开他的雷霆一击,然后乘势反击,那他就会很快处于下风。

“丁公子,本校尉说你纸上谈兵,并非信口雌黄,我是有依据的。”武安国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前面的高傲,但依然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。

“愿闻其详!”丁伟冷冷的说。

武安国对丁伟说话的语气非常不满,可这一次他却忍住了,他一向自诩的武力没有丁伟高,而身份丁伟又比他高得多,这样的人,他一个寒门出身的小小校尉,根本就惹不起,他知道进退。当然,早知丁伟如此厉害的话,他一定会毕恭毕敬的。

“整个青州,匪患虽然很多,但最大的一股,是位于东莱和胶东之间的曹黑虎,不过他虽然号称三千人,除去老弱妇孺,能战之兵也就五百人左右。先不说他们离这儿有二三百里,就是他们全到这儿,手上也没有像样的兵器,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根本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。还有,我们进谷口的时候,看到了有乌鸦从树上飞走了。凭我多年的经验,凡有埋伏的树林,都不会有飞鸟,所以我敢断定,这儿没有劫匪!”武安国说到这儿,望了望在场的所有人,然后面露一丝得意地问丁伟说,“怎么样,丁公子?”

第4章密林劫匪现

武安国说完这一段话,不屑的望了一眼丁伟。在他的心中,行军打仗,那要凭多年的经验,丁伟充其量只是读了几本兵书,根本不实用,是名副其实的纸上谈兵。前面他没有说,是因为他不屑于和丁伟说。

“没想到这武安国还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呀!”丁伟想了想,觉得他说得的确有道理,或许是自己太小心了。“那如果是他们埋伏在狭谷较深处,并没有惊动谷口的飞鸟呢?”丁伟还是觉得不踏实,因为他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。

“哈……”武安国笑了几声,虽然没有了刚才的狂傲,但依然掩饰不住轻蔑之情,“如果那样,他们能埋伏多少人?他们敢劫我武安国吗?”

丁伟想了想,确实是这个道理,“好吧!”

“魏芳、刘平、张铁!”武安国看见丁伟没有反驳自己,马上传令。

“属下在!”三人如梦方醒,赶紧跑到武安国马前,跪倒在地。

“魏芳带一百人在前,刘平带一百人居中,张铁带一百人断后,马匹在中间,火速通过峡谷!”

“是!”

武安国话一说完,双脚猛一夹战马,箭一般地冲到队伍的最前面,钻进了树林中。魏芳带着一百名兵士,跟在武安国的身后,也冲入了树林中。

刘平带着人和二百匹马走在一起,缓慢地进入了树林中。

“丁公子,我们走吧!”

看着众人都进去了,断后的张铁指挥着剩余的兵士,向树林走去。他们刚到树林跟前,就听见“轰隆隆”的一阵响声,抬头一看,大吃一惊,只见许多粗壮的树木和巨石从两边山崖上滚落下来。

“不好,快退!”丁伟一看,脸色大变,大声呼喊。

“啊……”一阵阵惨叫声响起,走在前面的二三十名兵士转眼间就被树木和巨石压在下面,有的肢体分裂,有的直接成了一块肉饼,惨不忍睹。后面的兵士赶紧往回退,但也有许多人被石块砸伤。

“有劫匪,快跑啊——”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,剩余的几十个兵士潮水一般地向后溃逃。

“站住!”,丁伟大喝一声,可是没有人听他的。

一怒之下,丁伟双腿猛夹战马,“嗖”的一声冲到了最前面,亮银枪在空中一横,“违令者,杀无赦!”

惊慌的兵士这才止住了脚步。

“哈……”山崖上面传来一阵大笑声。

丁伟抬头看了看,只见两边的山崖上大约各有十几个人,手里拿着刀枪,弓箭,还有一些棍棒。

“下面的人听着,算你们命大,今天饶你们不死,都给我滚!如果敢踏进前面的树林半步,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!”

说完,两边山崖上的人都大笑着离开了,峡谷中又安静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,兵士们偶尔痛苦的呻吟让山谷显得更加恐怖。

丁伟回头看了看,一百名兵士,除去受伤的,已经不到五十人了,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,心里一阵难受,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。“张铁,马上带人清理这些树木和乱石,武安将军肯定会有危险,我们要赶紧去救!”

“丁公子,这……”张铁的脸色变化无常,说话吞吞吐吐。

“怎么?你要抗命吗?”丁伟脸色一沉,话中已经充满了怒火,他想到武安国和进去的二百兵士与战马,心急如焚。

“这个……”张铁望了望丁伟,“丁公子,非是属下抗命,你看,我们只剩下这几十个人了,天又快黑了,冲进去不是送死吗,我们连劫匪是谁,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呀!”

“劫匪人数肯定不多,不然,他们怎么只是将我们拦在外面,而不是将我们围杀!”丁伟从劫匪离开时的话中就已经明白。

的确,劫匪人数不多,他们本想吓唬一下丁伟等人,可没想到最后的几句话却画蛇添足,让丁伟一下子明白过来。

“丁公子,你说劫匪人数不多,他们人数就不多呀,真要打起来,你有马,劫匪追不上,可我们怎么办呀?再说了,我们只听武安校尉的,大伙说是不是呀?”

“张铁,我受孔相之命,护送战马,今武安将军不在,我就是你们的上官,我再说一次,马上带人清理树木和乱石,营救武安将军和战马!”丁伟满脸杀气,双眼冒火。

张铁心中一阵害怕,他想下令,可看着死在树木乱石下面的兵士,心里更害怕。清理了这些,就要进入前面的树林,谁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。这个丁公子,必定不是他们的直接上官,难道他还能杀了自己,最多回去在孔相面前告他一仗,也不会将他杀了呀!天大的事,有武安国在前面顶着,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而已。

“丁公子,我不能让我的兵士去白白送死……”

“噗……”

张铁本想说些大义凛然的话,可还没说完,突然一声兵器入肉的声音,众人一看,吓得个个面如土色,只见丁伟的亮银枪已经穿透了张铁的脖子。

丁伟心中一阵难受,虽然刚刚见到了许多兵士被砸死,可那不是自己杀的。杀张铁是他第一次杀人,非常不适应,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,心一横,手一抖,撤回亮银枪,将张铁的尸体摔了出去。“张铁兄弟,不要怪我,非是我一定要杀你,为了救更多的人,我只有拿你立威了,怪只怪你生不逢时且不识实务!”

丁伟暗叹一声,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,要想生存下去,有时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冷酷残忍,“马上清理树木乱石,准备营救武安将军,违令者斩!”

“是!”五六十名兵士,包括受伤的异口同声的说,然后迅速清理起来。

张铁虽然只是个百夫长,但在军中,也算一个狠人,可丁伟说杀就杀,这些兵士怎能不怕呢,现在没有人敢不尊命令或阳奉阴违。

武安国一马当先,冲在最前面,不久后突然听到后面一阵巨响。他立刻勒住马,回头一看,只见谷口处树木石块纷纷滚落,灰尘漫天。

“不好,中伏了!”他心中后悔不已,这个地形对他非常不利。

果然,前面闪出了几百个人影,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,衣服破破烂烂,手里的兵器也各式各样。为首的一人虎背熊腰,面如黑炭,拿着一口宽背大砍刀。

“对面的官兵听着,留下马匹,爷爷我让你过去,否则,我将你们的脑袋全部砍下来,扔到这山里喂狼!”黑脸大汉的声音如一口破锣,又大又难听,吓得武安国身后的兵士个个身体发抖。

“大胆匪徒,我乃北海校尉武安国,你们吃了熊心豹胆,敢来劫我!”武安国经过片刻慌张之后马上冷静下来,前面这几百个匪徒一看就是流民,连个像样的兵器都没有,他根本没放在眼里,只要没有其它埋伏他就不怕,他右手铁锤一指,“我锤下不死无名之辈,报上名来!”

“武安国,老子本想留你一命,可你不知好歹,那老子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周仓爷爷的厉害!”黑大汉说完,举起大砍刀,迈开大步朝武安国飞奔而来。

“小小蟊贼,竟敢在本将面前猖獗!”武安国大怒,一催战马,朝周仓奔去,“死!”

刚一靠近,武安国左手锤就朝周仓头顶砸去,同时右手锤封向了周仓的砍刀。在他想来,这一招下去,周仓肯定是脑浆崩裂,一个小蟊贼,哪有资格和他这个青州第一大将叫板呀。

周仓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蟊贼,他是后来黄巾军的重要将领,最后跟了关羽,给二爷扛大刀,不但武艺高强,而且为人忠义。关羽死后,自刎身亡。要是丁伟在这儿,一定会万分小心,可是武安国却不知道这些。

武安国的双锤带着一阵风声,飞快地砸向了周仓,可是没有听到兵器相碰的声音,也没有听到周仓的惨叫声。武安国吃了一惊,发现不见了周仓的踪影,暗叫一声不妙,这时他猛然感觉脑后一风冷风传来。

武安国在马上,周仓在步下,要是硬碰硬,周仓肯定不是对手。但是周仓却有一身很强的步战本领,看准武安国的双锤方向,轻轻一侧身,便闪到了武安国的身后,同时一纵,宽背大刀照着武安国的脖子闪电般地砍了过去。

武安国的兵器太重,要想回身架开大刀,已经来不及了,情急之中,将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上。

“噗……”一声,大刀削破了武安国的头盔,连带着一撮头发飞了出去。

武安国趴在马背上,脸色大变,心突突直跳。他也历经过许多战阵,可从没有像这一次这么危险,要是自己的反应慢上半分,人头可就落地了。

“武安国休走,廖化来也!”

武安国还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,迎面飞奔过来一匹马,马上一个白脸大汉,双手拿着一口凤嘴刀,冲了过来。在他的身后,也有一百多名劫匪,嗷嗷直叫,而后面的周仓眼看又要追过来了。

武安国一看,大惊失色,他最担心的就是还有伏兵呀,现在哪敢迎战,用力一夹战马,对着廖化虚晃一招,夺路而逃。

刘平和魏芳一看,哪里还顾得了战马,朝武安国逃走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
“武安国休走!”周仓和廖化同时大喊,“弟兄们,快追上去,杀光这些官兵!”

但是,众劫匪只是高喊,却没有追上去,周仓和廖化也一样。不过这些官兵可不敢不回头,如潮水般地溃逃。

“哈……,元福大哥,我们发财了!”廖化看着这二百匹上好的战马,哈哈大笑。

“大头领,二头领,我们四十几个人,杀败了官军三百人,战胜了青州第一将武安国,以后只要我们跟着两位头领,在青州这块地上,可以横着走了。”

“是啊,是啊……”

这时,周仓和廖化带着众人聚集在一起,原来只有四十几人,其他的都是草人,由于天快黑了,武安国心中又慌,根本没有看清楚。

“还是孙先生的计谋厉害呀,不然就凭我们几个,还不够给官军塞牙缝的。大伙儿,快把马赶回山寨!”

“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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